番外七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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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长生也从未将栾提乌维放在眼里,对于他故作神秘的眼神也没有放在眼中,直直地朝大堂而去。

来到大堂,陆长生看着座上的男子,远远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犷野的气息,就是这个霸气的男子,养育了她这么多年,给了她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。

“见过父王。”陆长生向栾提伊稚斜行礼道。

“嗯。”栾提伊稚斜应声,放下手中的酒碗,看向陆长生问道,“你养的蛊军可养成了?”

“回父王,已经养成了,全凭父王吩咐。”

还有多少,是她从一开始就欺骗自己的?

陆长生一路而去,当时她是对霍去病起了杀心的,但是当她的掌力快要打到霍去病的时候,却不自觉的收回了三成,只是将他打伤。
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忍心,她只知道,此刻她的心很痛,很痛很痛。

她不能在留在大汉,不能再留在这里,她要会匈奴。

从路途上截下一匹马,陆长生直往匈奴而去。

“好。”栾提伊稚斜赞赏地看着陆长生,然后话题一转,突然说道,“长生,将你的头发放下来来父王看看。”

“这……”陆长生有些迟疑,但是对于栾提伊稚斜的话,她从不违背,伸手摸到了头上的发钗一拔,如瀑般的长发倾泻而下。

栾提伊稚斜看着陆长生的模样,眼中露出了笑意,“果然同你母亲那样是个大美人,长生,这些年将你当做男子来养,可真算是委屈你了。”

她怎么可能不会骑马?只是在霍去病面前装样子而已,独自一人骑马而行,却突然想起了那个将她圈固住的温暖的胸膛。

渐渐的,马停了下来,但是没过多久,便又继续疾驰而去。

陆长生刚一回到匈奴,便听到下人来报,说是她一回来,便让她去见栾提伊稚斜。

陆长生将自己梳洗好了之后,便往栾提伊稚斜所住的庭院而去,就在她刚一走进,便看见了正要从里面出来的栾提乌维,虽然自己只是个被收养的,但是一直受栾提伊稚斜的重用,所以陆长生在栾提乌维面前从不像他人一样去讨好。

若是以往,栾提乌维在看见她,只是高傲地哼哼两声也就离开了,只是这一次,栾提乌维在看见她之后,给她留下了一个阴险的笑容,和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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