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、闺女命（2 / 2）

孙婧点点头，胸中涌起一种做母亲的神圣。

“我第一次生孩子的时候……”她忽然改嘴道：“我生云龙的时候，人家都说是小子。”姚夫人指着孙婧的肚子：“我看啊，他也像个小子。”

孙婧觉得有趣，第一次生孩子？第一个孩子难道不是姚云龙吗？她没听说姚云龙还有个哥哥。

姚夫人的司机成了孙婧单位和家里的常客，今天送来了王八，明天送来了田鸡，后天又送来燕窝。那个乳，这个精的，更是不计其数，放在家里，可以开个大补店了。孙婧忘记了与姚夫人的种种不快，品味着将为人母的快乐。她有许多东西吃不了，或者不愿吃，就偷偷寄回娘家，孝敬父母了。

孙婧找到医院的一个朋友，偷偷做了彩色超声，开始几次没作出来。后来结果出来了，是个丫头，这时孩子已经七个多月，离生产已经没多长时间了。（未完待续）

姚云龙态度不错，当时就按姚夫人的话去做，但姚夫人一转身，他就像失去了压力的弹簧，又恢复了原样。孙婧听姚云龙说，姚夫人瞧不上他的妹夫，所以女儿女婿除了年节，很少回来。孙婧一回到家里，凡事都小心翼翼的，不敢有丝毫的怠慢。姚夫人数落儿子时，她也紧张兮兮的，她心里清楚，姚夫人给她留着面子呢。

一次孙婧回家时，正好家里来了客人，是姚夫人的干姐妹，一位厅长的夫人。孙婧本来要到另一间客厅回避一下，姚夫人却说，“阿姨不是外人，你留下来陪陪客人吧。”

孙婧正沾沾自喜，姚夫人道：“快给客人拿水果。”

孙婧端上水果，姚夫人看着她手中的托盘：“不要只用水洗，要用果蔬净。”孙婧赶紧托着果盘溜出去，生怕姚夫人再说下去。

“你给阿姨削个苹果吧。”姚夫人说。

孙婧把水果放在茶几上，刚要削苹果，姚夫人又说：“你去忙吧，我和阿姨有话要说。”

孙婧乖乖地走开，身后传来姚夫人的声音：“小英子回家探亲了，家里少了那丫头，还真不方便。”

客人说：“这闺女秀气，家里的事不会做，可以学嘛，慢慢就好了。”

“老姚让她向我学习，我这两下子，她能学得去吗？”这是姚夫人的声音。

孙婧怀孕以后，终于见到了姚夫人的笑容，她悄悄把孙婧叫到卧室：“做过检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