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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妅意很想赏他一记爆栗,敲醒这个想太多的男人,却看见被他隔离门外的这几日以来,感到闷闷不乐和孤单的人,不是只有她单方面而已――
罢了,她大发慈悲原谅他一次,不同他计较,不过,话全数挑明白说,他若是再胡思乱想,她才不管他看起来有多高瘦纤雅弱不禁风,她也会动手开扁他。
「你现在弄清楚我和义哥的关系了没?」单单纯纯,就是哥哥和妹妹那一种。
「但那天他看见妳躺在客房的床上时说……」他静默了。
「说?」她偏头觑着他。说什么?
「义哥啦!他取笑我,说我每次哭,五官就会扭皱起来,好似小猴子尝到酸果子一样。」真没口德!
「妳与尉迟兄……是情人?」古初岁忍不住探问起这个在他心中早已认定的事,问完,又自嘲自己好憨傻,她若点头应是,他如何是好?想真的完全对她死心吗……
欧阳妅意瞠圆大眼,犹如见鬼,小嘴迟迟无法合上,「痴呆」两字形容正好。
「当然不是!」她以不可思议的惊吓口吻怪叫。
她、她和尉迟义是情人?!
「妳与他,同床而眠。」没有哪一对兄妹在这么大的岁数,仍睡在一块儿。他……很嫉妒。
嫉妒着尉迟义。
「古初岁。」她双臂环胸,冷冷喊他,小脚啪哒啪哒在地上打拍。
「嗯?」
太荒谬了!古初岁的眼睛是长在脚底板吗?才会眼拙地将她和尉迟义看成一对!
「我和义哥是兄弟!我没说错,是兄弟!他根本没把我当成女的!他是我哥哥,和谦哥、关哥或武威哥一样,都是兄长而已──咦,你误会了吗?」
「我以为妳和他是更亲密的爱侣……」从她的表情看来,他真的误会大了。
「所以你最近才会莫名其妙把我拦在门外,不让我进来,更说了好奇怪的『要避嫌』啦『害妳被人误解就不好』等等这些话,原来就是你以为我和义哥……」让她还小小沮丧了好几天,不明白他为何疏远她,不再请求她的陪伴。
「我不希望因我之故,害妳与尉迟兄争吵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