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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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因为她本来就不该嫁给一个几乎不了解的男人?

黑恕谦两手没停地将她的左右手分别捆绑在床柱上,然后才俯下身,高大结实的身躯覆上颤抖不已的小人儿。

“别害怕,别怕我,宝贝。”他吻着她,吻她的眉,吻她的眼,吻她的耳朵和脸颊,两手撑在她两侧。“这是对你的一点小惩罚,惩罚你不该离开我,以后绝不可以再犯。”他以指背抚过那片细致的粉颊,来回地感受那让他爱不释手的触感……

狂烈的**持续到莳芸体力不支,沉沉入睡为止。

她仿彿成了他的玩具,他的爱奴。

“我不相信。”他踹开房门,莳芸跌跌撞撞地摔在床上,她其实害怕得浑身发抖,不断命令自己必须冷静。

黑恕谦离开房间,莳芸浑浑噩噩地不知该如何是好,想把误会解释清楚,思绪却乱成一团,当黑恕谦再回来时,手里拿着一捆尼龙绳,原本是他用来绑油画用的。

莳芸有种不安的预感。

“恕谦,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听我说?”她退到床柱后,黑恕谦陰鸶的模样让她感到害怕:“我承认没有亲自告诉你是我不对。”至少是她疏忽了他的感受,“我只是不想打扰你画画,以后我一定会亲口对你说。”

“没有以后。”他爬上床,轻易地抓住了她,“我不能再让你离开。”

但,有时黑恕谦又以止淤药膏为她的手院上药.忏悔着自己的鲁莽,只是他仍不觉得捆绑她有何不对,仿彿她手上的禁锢是她身体应该存在的一部分。

她的丈夫正常吗?莳芸再也不能确定了……

密集的欢爱,让体质原本不易受孕的莳芸终于还是怀孕了。

虽然知道自己不容易受孕,莳芸仍然小心地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变化,在黑恕谦发疯似的囚禁她的过程中,她不是认命的数着日子,过一天算一天,她懂得运用技巧,让黑恕谦更疼惜她,甚至央求在黑恕谦的陪同下到处走走——虽然这是一直到她被禁足了快两个礼拜后,黑恕谦才好不容易做的让步。

莳芸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力气,恐惧让她眼里泛起雾气,声音颤抖。“我真的没有要离开你……”她早该想到的,黑恕谦精神不稳定,至少她该顾虑到这点,别轻易下山。

事已至此,莳芸所悔恨的仍然不是他们的婚姻,可是黑恕谦不愿相信。

“我不能确定,宝贝。”他又那么喊她,神情渐渐地从狂怒中平静下来,却不是让莳芸能够松一口气的理智,而是她曾经无数次在他眼里望见的,危险的狂热,以及属于狩猎者的冷酷。

他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服,上衣的钮扣在他的蛮力下弹掉好几颗,他甚至粗鲁地拉扯她的内衣和里裤。

莳芸害泊得浑身颤抖,不敢反抗,她想起那些家暴案例,闭起眼睛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得这步田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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