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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甜说:“有人在砸门。”
我说:“我没说今天不营业?”
甜甜说:“说了,那人不听,说非要找你。”
我侧耳细听,果然有人在嗵嗵地砸门。我的心一阵慌乱,莫非赵红一家知道了我的下落,找上门来了?我穿上衣服,跑到厨房摸起一把菜刀,来到大厅。
“谁?”我的声音和我的手一起颤抖着。
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我从天鹅的口袋里掏出那条被赵红扯断的项练,重新接好,戴在了天鹅的脖子上。
天鹅这回没把我的手拿开,很温顺地依在我的怀里。
我的手开始往下滑动,嘴也对准了天鹅的玉唇,就像咖啡厅门口那两个玉颈缠绕的白天鹅。
“刘风,”半响,天鹅推开我,说,“你喝酒了?”
“很难闻么?”我说。
“是我,*。”门外的人说。
他妈的!我心里骂道,早不来晚不来,正是好时候倒来了。我没好气地把门开开。
“干什么来?偷着数钱呵?”*一步迈进来,环视着四周,问。
我没理他,一脚把门踢死了。
“不,很香。”她说。
我们又重新缠绕在一起,我们的手各自找到了它们该去的地方,我们的鞋子也争先恐后地从脚上滑落下来。
“刘风哥,刘风哥。”就在这时,甜甜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。看到这情景,她的脸一下子红了,头也扭到一边去。
我们不禁大惊失色,慌忙摸起衣服遮掩不能见人的地方。结果我把天鹅的乳罩放在了腹下,天鹅把我的裤头摁在了胸脯上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我大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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